克里奥帕特拉七世生于公元前69年,是埃及国王托勒密十二世和克里奥帕特拉五世的女儿,从小生长于宫廷,身上有马其顿人的血统,聪明伶俐,貌美如花。
公元前51年,国王托勒密十二世去世,克里奥帕特拉按照遗诏和当时的法律规定,嫁给了比她小6岁的异母弟弟,当时她也只有21岁,夫妻二人一起掌管朝政。
公元前48年,她在与其弟夺权的宫廷斗争中失败,被其弟驱逐,被迫离开了亚历山大城。但她雄心不死,一心想回埃及跟弟弟争夺王位,不断在埃及与叙利亚边界一带招兵买马。
当时,罗马国家元首恺撒为了追击自己的政敌庞培,率兵来到埃及,以自己尊贵的身份和重兵在握的权势调停埃及王位之争。在这种情势中,克里奥帕特拉的一个拥护者向她提出了一个巧妙的计谋。
他让士兵化装成商人,把包在地毯里赤裸的女王抬到恺撒居住的行馆。恺撒以为是行囊,而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女。
她身段曼妙无双,神情妩媚可人,容貌艳丽娇美。恺撒立刻为她的美貌而倾心,而女王也为恺撒的气度着迷。二人离奇的相会和一见钟情的经历,为后世留下丁一段香艳的故事,也成为国际政治联姻的佳话。
当然,克里奥帕特拉夜闯军营的“壮举”自然也得到了满意的回报。恺撒率领大军帮助克里奥帕特拉七世反戈一击,击败了她的弟弟成为埃及女王。后来女王与恺撒有了一个儿子,取名托勒密?恺撒。
公元前47年9月,恺撒平定小亚细亚的战乱,也消除了庞贝余党的叛乱回到罗马,女王克里奥帕特拉的美丽倩影时时在他脑海中萦绕,难忍相思之苦的恺撒邀请克里奥帕特拉七世来罗马。
恺撒亲自去迎接她进城,整个罗马的上层社会都为之轰动,能够亲眼目睹女王非凡的风采令很多罗马贵族感到极为荣幸。大学者西塞罗身为名重一时的高士,也来到艳后面前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
但令人遗憾的是,公元前44年3月15日,恺撒被刺身亡,克里奥帕特拉黯然地离开了罗马。
恺撒死后,安东尼称雄罗马。公元前43年他与屋大维、李必达结成后三头政治联盟,一起将刺杀恺撒的共和派贵族打败,成功后的安东尼出治东部行省。
也许是历史的巧妙安排,当在东方殖民地巡视时,安东尼在小亚细亚的塔尔索马城见到了女王克里奥帕特拉七世。克里奥帕特拉明白安东尼当时的权势地位,刻意讨好这位刚雄霸罗马的统治者。
很快,甜蜜的爱情让安东尼忘记了自己到东方的使命,他乘坐克里奥帕特拉七世的游艇和她一起到了女王的国度。他们在埃及亚历山大的王宫如胶似漆,恩爱无比,共同度过了5年的美好时光。
在这期间,安东尼也曾回过一次罗马。因为政治上的需要,他只得背叛爱情。为了缓和与政敌屋大维的冲突,安东尼娶了屋大维的姐姐。但他仍思念着埃及女王,找了借口离开他不爱的妻子,回到东方与克里奥帕特拉结为正式夫妻,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安东尼宣布把罗马帝国在东方的大片殖民地送给埃及女王,只是为了得到埃及女王的欢心。这种行为显然损害了罗马的国家利益,让罗马人大为不满,而且他抛弃妻子的举动也不合罗马的婚姻习俗,舆论开始谴责他。屋大维抓到机会,说服罗马元老院和公民大会取消了安东尼的罗马执政官职务以及他的一切权力。
公元前31年,安东尼组织自己的军队,在阿克提乌姆海角与屋大维大战。双方的实力不相上下,作战上也是平分秋色。
但是,正在双方拼死战斗的时候,克里奥帕特拉却突然将自己旗下的舰队撤出了作战队伍。而安东尼身为全军的主帅,见到女王率舰离开,竟然忍心丢下忠心跟随自己浴血奋战的10万将士,乘一只小船跟随女王而去,大军溃败,安东尼从此便留在埃及。
屋大维率兵攻打埃及,埃及军队叛变,安东尼大败。安东尼见大势已去,没有翻身的可能,便除去自己身上的披甲,拔出佩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时年仅52岁。
屋大维生擒了克里奥帕特拉,这时一向自负于自己美貌的她也存在一丝幻想,希望屋大维也会迷恋于自己的美色,但屋大维并没有如她所愿。
罗马执政者决定将克里奥帕特拉作为战利品带到罗马游街示众,她得到这个消息后,向屋大维提出一个要求,要为去世的安东尼祭奠。
随后她留下一份遗书,更衣沐浴后享用了最后的晚餐。克里奥帕特拉进入自己的卧室,黯然神伤,平静地躺在一张金床上,从此再也没有醒来。
遗书中,女王恳求能够让她与安东尼合葬,词情恳切,哀婉感人。她的自杀令屋大维感到十分失望,而她的举动又令屋大维有些神伤,于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将女王的遗体与安东尼合葬在一起。
埃及艳后的自杀给古今中外史学家留下了一个至今也无法解开的谜。
传统的观点认为女王早有准备,她事先安排一位农民把一条名叫“阿斯普”的小毒蛇放人一只篮子,再装满无花果,然后将篮子带进墓堡,故意让毒蛇咬伤自己的手臂,中蛇毒昏迷致死。
另一种说法是,女王早就把蛇喂养在花瓶里,自杀时,她用自己头上的金簪刺伤毒蛇的身体,毒蛇负痛发怒报复,缠住她的手臂咬伤她,令她中毒而死。
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女王并非被毒蛇咬伤致死,而是用一只空心锥子刺入了自己的头部亡命。但女王尸体上找不到刺伤和咬伤的痕迹,而且在墓堡中也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的小蛇。
无论是“毒蛇论”还是“毒药论”,或是“锥子论”,都带给后人以无尽的谜思。